守、镇守凤翔府的钱将军和各卫所的总兵前来。
细辛扬起手中的圣旨,大声喊道,“紧急皇令,凤翔太守听令!”
凤翔府距离京城不到二百里,是京城最后一道屏障。
和护卫京畿的三大营一样,不论太守还是总兵将军都是政和帝心腹中的心腹。
霍延之命人控制住了葛雷手记的消息,太子与皇长孙被害一事却是传得沸沸扬扬,并在九方凤的推波助澜下,上午就传到了凤翔府。
消息真真假假,纷至沓来,凤翔府中自也是人心惶惶,遣去探听消息的人一波又一波。
凤翔府离京城有近二百里路,第一波去打探消息的人刚刚回来,却是验证了流言。
太子早已被害,还被太子妃剥了皮,披在一个侍卫身上冒充太子。
皇长孙也被太子妃命人勒死,皇上犯了头风,正在等年掌印赶去寰丘救命,具体情况根本打听不出来。
这个时候,福广王突然带着圣旨来做什么?
凤翔府的赵太守是政和帝的心腹,对霍延之十分戒备,扬声喊道,“还请王爷将圣旨拿来一观”。
霍延之也不多废话,让细辛将圣旨绑在箭上,拉起弓。
城墙上的赵太守、钱将军等人想起他站在城墙下,两箭射死戚谷丰父子的传说,吓得忙都躲到了雉堞后。
细辛嗤笑出声,霍延之有意立威,拉满弓,瞄准赵太守所躲之处,松手——
鲜红的羽箭挟雷霆之威,震碎了雉堞,碎石块顿时扑了赵太守满脸满身。
羽箭的力道却兀自不减,贯穿了赵太守的乌纱帽,连带着圣旨和乌纱帽直直往前,深深插入立在城墙上的旗杆中。
“大人!”
侍卫士卒顿时乱成一团,赵太守下意识抹了把脸上的碎石屑,往上翻了翻眼睛。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死里逃生了一回,重重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的娘哎!
众人忙扑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七手八脚地为他拍身上的碎石屑。
一名总兵去拔插入旗杆中的羽箭,连用了两次力都没能拔出来。
他怕为人嘲笑,遂装作根本没想拔箭的样子,将绑在上面的圣旨取了下来,交给赵太守。
赵太守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接圣旨的手兀自不自觉地颤抖着,接过圣旨后草草看了一眼,就交给了钱将军。
钱将军看着他那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不由暗自庆幸。
还好还好,城中主事的是赵太守,王爷没挑中他这个领兵的,否则这时候丢人出丑的就该是自己了!
圣旨很简单,只写了“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加盖了玉玺。
笔迹虽虚浮,却的确是政和帝的手书无疑。
对照他头风发作,笔下虚浮无力正是该当,至于玉玺,更是绝无错漏。
钱将军看过后,又递给了手下诸位总兵,开口道,“是皇上亲自下旨无误了,大人看要不要开城门放王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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