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段圆脑壳的视频:“妈妈什么时候下班回家?我和爸爸好想你呀。”
小黑眼睛水汪汪的,可爱到让人心脏融化,只想抱着它的狗头一顿猛亲。
回家。
这两个字变得暖烘烘的,不再是简单的走路、坐车、进一间公寓。活生生的家人,让回家这个事变得具有不一样的意义。
温梦抬起头,笑了笑:“师兄,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聚吧。”
“好。”对方没有继续坚持,而是跟在她后面一起往电梯间走,应该是要到停车场去。
3,2,1。
显示屏上的数字逐渐缩小,电梯门开。
两个人快到大楼正门的时候,余孔振突然问道:“是不是很严重?”
温梦侧过脸,没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
“你刚才说不能来吃饭,是因为有事情。”余孔振解释道,“情况严重么,需不需要师兄帮忙?”
行为是友善的,态度是好心的。
只是温梦刚才的说辞,不过是找个社交上的借口罢了。余孔振不可能听不懂,况且他就站在温梦身边,应该看到了廖维鸣发的微信。
他这么一刨根问底,顿时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了。
温梦停了下来。
她思考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第三个人的声音打断:“有我在,就不用师兄帮忙了。”
温梦和余孔振同时转过身。
说这话的是廖维鸣。
他就靠在大门边上,应该是自觉昨天太过分,专门来接温梦下班,结果把刚才的对话听了个完全。
此时漂亮的脸上带了薄薄一层微笑,话讲得也礼貌。可眼神却阴沉着,像随时要刺中入侵者的刀。很显然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师兄,有点激怒他了。
空气僵持,几乎是一触即发。
余孔振愣了一下,察觉出不对,立刻退缩了。他往后撤了撤,转向温梦:“……这位是?”
“我爱人。”温梦自然而然地接道。
余孔振挤出一个微笑:“我看你没戴婚戒,还以为你没结婚。”
“是早上洗脸的时候忘戴了。”温梦顿了下,认真解释起来,“不好意思,让师兄误解了。”
余孔振有点尴尬地回道:“没事,我也就是单纯想帮个忙,没有别的意思。”
鬼才信。
不过好歹对方知难而退了,场面恢复了一些礼貌与和气。廖维鸣走过来,牵住温梦的手,低声说:“走吧?”
温梦和余孔振挥手,说了声:“师兄再见”。
接着转向廖维鸣:“走,回家。”
啪。
奔驰车门关上。
廖维鸣打着发动机,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学着温梦刚才告别时的语气,颇有点酸溜溜地问:“师兄,再见——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师兄啊。还有’再见’是什么意思,是还要再见面吗?”
“他是我大学的师兄,根本不熟,今天在单位碰见的。我就是客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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