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被分到了一起。
戚鱼在电脑前坐下,删改了几行代码。
她平时为了能接私活,去旁听自学过不少高阶课程,眼前的是小问题,解决用不了五分钟。
“好了。”
乔文文边哭唱着好人一生平安,边要报答她。
“咱们下周去听演唱会吧,免费的。”乔文文热情道,“岑姿影的演唱会在招志愿者,内场检票!我问我们副部要了两个名额,你跟我一起去呗。”
K大的本科生要修志愿学分,靠做志愿活动刷够时长就行,乔文文知道戚鱼的志愿时长还没刷满,天赐良机,不可错过。要知道像这种演唱会的志愿活动可是香饽饽,要是能被分到内场检票的活,检完票还能偷溜进去听会儿演唱会。
乔文文越讲越兴奋,戚鱼却有点走神。
戚鱼知道岑姿影,一个很有名的女歌手。
半个月前,和虞故峥一起在高级餐厅吃饭被拍的那一个,她看过那个新闻。
不只是女歌手,虞故峥被传过很多绯闻,有被拍到的偷拍版,也有没被拍到的文字版,无论是哪个版本,都绘声绘色。
“你身上好香啊。”凑近的乔文文忽然发现新大陆,“下午去哪里了?”
戚鱼低头,确实在衣领上闻到了刚才婚纱店里那种花香。
“去买衣服了。”
“哪儿啊?”
戚鱼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很贵的衣服。”
戚鱼不会撒谎,乔文文不疑有他,瞬间懂了。
那就是没买。
聊完天,戚鱼坐回自己的桌前,想起在婚纱店里的时候。
戚鱼抿了下唇,抱起帆布袋,极为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嗅了嗅。
加急定制的婚纱赶工一周做出来了,庄成给戚鱼打来电话,又接她去试穿一次,很合适。
订婚当天是周日,戚鱼向家教兼职那边请出假,一早被继母孟贞兰派来的司机接去酒店,由专门的造型团队给她打理。
酒店房间。戚鱼坐在镜子前,刚化完妆,乌黑的长发被低挽起一个马尾。
戚甜推门进来的刹那,恰好听见妆发师在夸赞戚鱼皮肤好,随即嗤笑一声:“我妹妹今年才十几岁,怎么可能皮肤不好,姐,你说是不是?”
同行过来的戚娴比戚甜更年长六岁,在戚家公司任职几年高管,早就过了把冷嘲热讽挂嘴边的年纪,闻言只是莞尔一笑。
戚娴问:“进度怎么样了?”
“很快了。”妆发师还在做头发。
戚鱼正安静捧着一本专业书看,听见两位继姐的声音,没抬脑袋。
戚甜有点来气:“总不理人,不知道跟我们打招呼?别人还以为咱家没家教呢。”
“戚甜!”
一道严厉喝止的女声自门口传来。戚鱼总算抬头看过去,一位精明优雅的中年女人走进来,瞪了眼戚甜:“我前两天跟你说的都忘了?”
戚甜委屈地喊了声“妈”。
眼前是戚鱼的继母孟贞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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