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已经好了？”佐伊眼睛一亮，欢呼起来：“太棒了，我要开始猜了！”
她一把抓过陆阳递过去的纸。
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佐伊却弄得非常复杂。她看了前面再看后面，平着看一遍，竖着看一遍，正面看一遍，反面看一遍……总之，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一边，其间眼睛还咕噜噜地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想什么鬼点子。
最终可能会给出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答案。
等陆阳揭晓正确答案的时候，还要振振有词地和他辩解一通。
与其说两人在玩游戏，不如说大部分时间佐伊都在自娱自乐，这大概也是她一直感到有趣的原因之一。
趁着佐伊“思考”正确答案的时候，陆阳和莎拉终于有时间交流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卡莎用眼神示意。
陆阳笑了笑，直接说道：“暮光星灵，佐伊。”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听到莎拉耳中却如惊雷一般，震得她大脑嗡嗡作响。
哪怕比尔吉沃特人也听说过星灵和巨神峰的传说。
有陆阳的言传身教，她比常人更能理解星灵意味着什么。
这……这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居然是一位星灵？
一位比胡子女士更加伟大的神灵？
莎拉有种窒息的感觉。
这种震撼感，比当初亲眼见到塔姆还要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再次用眼神示意道：“没有问题吗？”
陆阳这次也用眼神回应道：“放心吧。”
“我知道答案了！”
佐伊兴奋的欢呼声响起，陆阳眼神示意莎拉先出去，然后就继续陪着她玩了起来。
……
天色渐晚，直到夜色如墨水一般深沉。
陆阳放下最后一张画，伸了个懒腰。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我该休息了。”
“不要，继续玩吧。”佐伊眨巴着大眼睛。
“不行了，我可不是你们星灵，晚上必须要休息。”
这当然是假话，事实上，陆阳早就摆脱睡觉这个人类的基本生理需求了。
只是这样一直玩下去也不是个事，他还想佐伊多待一阵子呢，当然不能一次性让她玩过瘾。
另外，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和莎拉交流一下。
“那好吧。”
佐伊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自己可不是潘森那种不通情达理的星灵，她心想。
“我让人给你安排个房间，你也可以休息一下。”陆阳说道。
虽然佐伊不需要这些，但是总不能赶她离开吧，那他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佐伊眼睛一亮：“我的房间？很有趣的样子。”
陆阳心中一动，专门嘱咐让人给她安排的房间时候，多摆一些有趣的物件。
佐伊大概是不睡觉的，得给她准备一些消磨时间的东西，否则，明天不知道还看不看得到她的身影。
如果可以，陆阳甚至想把她锁起来，那样最保险。
可惜，那明显是不可能的。
没人能禁锢一位星灵的自由，更不用说还是掌握着极高明时空法则的佐伊。
看了一眼兴致勃勃观察自己房间的佐伊，陆阳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不出意外，莎拉依然在等着他。
她有太多的疑惑，都等着陆阳一一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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