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答上来。只能窘迫地跟老师说对不起。
还好老师比较善解人意。没有过分地为难她。
坐下来之后，温柔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旁边空空如也的桌子。指尖收紧。
褚默鑫一节课都没有回来。
刚才班上和他关系好的几个男生说他和别人打架了。好像是头上破了一块儿。被人送去医务室了。
温柔被这句话困扰了整整一节课。活动课的时候关系好的几个同学来找她问数学题，她也是心不在焉的。
……
禇默语接到褚默鑫的电话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医务室。还好班上第二节课是体育，不然她又得因为褚默鑫浪费时间了。
禇默语去医务室的时候褚默鑫已经包扎完了。
其实他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什么被人把头给打碎了啊，脑浆都快崩出来了啊。都是夸张了千百倍的说法。
褚默鑫只是额头上磕破了而已。那块儿包扎的纱布撑死八厘米。
禇默语站在褚默鑫面前，一脸无语。“这就是你说的脑浆迸裂。”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哥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心疼一下。白疼你了。”
褚默鑫特别幼稚地往她身上凑，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禇默语推开他。“那就请你有个当哥哥的样子。你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先回教室做卷子了。”
“哎别介！”褚默鑫拉住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死皮赖脸地看着禇默语：“你把我送回去呗。没事儿，我们班人就那几个认识你。”
“谢毅成又答应给你介绍对象了吗。”禇默语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褚默鑫一瞬间就心虚了。
不过还好，禇默语到底还是大发慈悲和他一起走回了班级。
走到班门口的时候，褚默鑫搂住禇默语，难得正经地跟她说：“老谢对你认真的。你考虑一下吧。”
禇默语：“好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温柔实在憋不住了。从座位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走到门口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没有看清楚送褚默鑫回来的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
但是她可以确定，和体育课下的不是一个人。
温柔站在离教室门不到一米的地方，进退两难。这个时候，褚默鑫朝着她走过来了。
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像不认识她一样。直直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温柔咬住嘴唇，眼眶一阵酸涩。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卫生间。
她在里边哭了好久才出来。
……
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上课了。褚默鑫还是像平时一样侧着身子坐在座位上。
温柔一走进教室，目光就不自觉地往他身上瞟。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坐下来之后，温柔从书包里拿出来厚厚的试题准备攻克。
只翻了两页，她就被褚默鑫弄得不能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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