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帮人家打工的钱一个月估计都没有他画一个星期画来得多，可惜这些和他们说不明白，总觉得不出去打工就能饿死他一样。
陈景修下午没课，但他也没去警局，而是回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的家，也算不得家吧，毕竟早已空无一人。
陈景修开车进入小区，被保安拦了下来，检查过后，保安敬了个礼，然后让陈景修进去了，这是一个别墅群，离市中心不算远，但也不算近，父母定居国外后，他就搬离了这里，只是每月会有人过来定时打扫。
这是一个三层别墅，占地面积很大，有独立的花园和泳池，在接到清妍电话时有一瞬间非常想回来看看，可真的站在门口时，失去了一切的兴致。
陈景修打了个电话给一直打扫别墅的阿姨，让她选个时间，三天内过来打扫一下，等清妍回来时好有地方住，然后离开了这个已经几年没有踏足的地方。
等陈景修到警局时，那宿舍的五个人都在，只是很有默契的什么也不说，五人坐在警局的等候室里，有两个警察看着，一个是老廖，一个是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叫姜力行。
老廖看见陈景修进来，“陈教授。”
姜力行：“陈教授。”
陈景修点点头，“夏浩渺呢？”
姜力行：“在新办公室。”
陈景修点了下头，然后打量着这五个人，看见了那个被长长的刘海遮住半张脸的女孩，旁边有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如果不看刘海和那被烫伤的皮肤，是很难区分的。
是两个看起来很懦弱的女孩，陈景修：“将这两人和另外三个分开。”左手轻轻挥向那对双胞胎。
老廖：“好。”然后带着三人出了这个等候室。
陈景修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双胞胎，“你在执着什么呢？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吗？你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并且还浪费那几个包庇你的人读书的时间。”
陈景修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那个没有烫伤的女孩，“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想给你一个机会，听说过微表情吗？”走到她们对面的铁椅上坐下，右腿随意的搭在左腿上，“一个凶手，即使再伪装，做过就是做过了，内心很容易表现在脸上。”
脸上有烫伤的女孩急忙说：“警官，是我做的，我承认了。”
陈景修右嘴角微翘，身体微微前倾，“我最后再问一次，要不要主动说？”
脸上有烫伤的女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警官，真的是我。”
陈景修摇摇头，正准备起身，那女孩说:“是我。”
女孩又说了句，“是我。”然后低着脑袋喃喃自语般，“是我做的。”
陈景修坐着，对一旁的姜力行说：“把那三个人叫过来吧。”
姜力行将老廖和三个女孩叫了过来，老廖忍不住问：“这么快就审出来了？”
姜力行笑着点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陈景修。
五人并排坐着，脸上表情各不相同，陈景修却没有给她们喘息的机会，“说说吧，原因是什么？”
女孩笑得有点凄凉，“仇恨又岂是一时形成的，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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