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7章 雷雨_偏偏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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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嗯?说啊!”

  她护着咽喉只顾咳嗽,他没能得到预想中的回应则愈加暴躁,一手抓住她长发,带着整个人往后拖。

  云意只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他掀起来,疼痛令人无法思考,只能跟随本能,双腿乱蹬,身体后倾,口中一遍遍求饶,却换不来对手分毫慈悲。

  他将她拖到内堂,里头一张雕龙刻凤的六柱床,挂着层层叠叠纱帐,每一段都写满了暧昧迷离。墙上挂满飞天像,如同当年困死陆寅的密室,画上仙女或坐或立,各不相同。但她定神一张张看过去,每一张图都是同画着同样一张脸,每一个都是她。

  全因他深夜难眠时提笔作画,回想过去,闪过脑海的一帧都是她神态,或是深恶痛绝,或是灵俏狡黠,或是假意柔顺,是她都是她。

  她几乎成了他一生所有苦痛的根源,又是不能割舍的过去。

  陆寅低头看,望见她微蹙的眉心,苍白如纸的面庞,连同春日菱角一般时时上翘的唇,不可自已地纠缠出另一种难以分辨的情感。

  占有、毁灭,又有什么不同?只要能够填补他心尖一日日撕裂的伤口。

  他再一次将她提起来,这回仁慈地握住她双臂,摇晃她,“看,看清楚!你这贱人害得我好苦!”

  云意向四周围淡淡瞄上一眼,最后再转回他身上,目睹他眼中毫不遮掩的狂热与仇恨,只得轻描淡写一句,“方才说的什么?我记得是愿赌服输。”

  他恨她,毫无疑问。

  这句话彻底触怒他,抓住她肩膀就将她整个人往床上摔,黄花梨木结实坚硬,撞得云意浑身骨头都要粉碎。

  头脑都让疼痛占据,耳边嗡嗡嗡响个不停,模糊中只听见他说:“好一个愿赌服输,如今正好用来安慰你自己!”

  她转过脸,将乱糟糟的头发慢慢向后捋,露出一张如玉又如雪的脸孔,无声中勾唇笑,缓缓说:“原来又是这一招,欺负女人,大老爷们似乎从没新招数。”

  “你笑什么?”他扑上来,再一次扼住她咽喉,“你笑什么!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

  “笑天下可笑之事及天下可笑之人,如何?”

  “谁人可笑?”

  “懦夫偏要壮胆做恶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啪——他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这感觉如此熟悉,每每气急跳脚之时总是惯于拿弱者撒气,女人、小孩、下属,都是顺手好物件。

  云意被打得栽倒在床上,半边脸麻木得没感觉,只晓得嘴角濡湿,大约是被撕开一道口,正潺潺往外渗血。

  他捏住她下颌,将她带着掌印的脸扭转过来,正对自己。

  云意没所谓地问:“世子爷不怕重蹈覆辙?”

  他打她一巴掌,她必要如上一回换图之时一般,千百倍地还回去。

  陆寅阴狠地笑了笑,鄙夷道:“老二已死,凭你?再逃不出我掌心。”

  “我劝世子爷凡事留一线,为日后计。”

  “别以为我由得你哄,你这样的叼毒贱人,但凡手下留情你日后必然恩将仇报。”

  话音落,她竟还能笑起来,调侃道:“没料到世子爷竟知我如斯,真是受宠若惊。”

  明褒暗贬,他不在意,食指抹开她嘴角嫣红的血,再送进口中抿上一回,仿佛是缅甸芙蓉烟,吸上一口即刻登仙。

  他脸上陶醉的表情,深呼吸时的气息,每一分都让她作呕。

  回味过后,他睁开眼,上上下下打量她,目光如同湿冷的爬虫,令人遍体生寒。

  “公主这样好的模样、如此婀娜身姿,若就此做了寡妇,岂不可惜?”

  云意嘲讽笑道:“原来如此——”

  陆寅道:“我与公主缘深难离,如有地狱,我自当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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