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第一次清晰的认知女子也是人。
杨展鹏看向难得熟睡的儿子，“许娘子也想拉拢女眷自保，你可以向她学些医术。”
卫氏咦了一声，“自己跑来的？”
杨兮给钱珠定心丸，“只要有本事不管是否身有残疾，我们周家学堂都会一视同仁。”
周钰带着子律到实验室，老爷子去看种痘的死囚。
卫氏现在很享受丈夫的体贴，将杯中的凉白开喝进肚子里，她压低了声音，“姐夫一家真厉害，不提姐夫名扬天下，就说周苒开女子医馆培养医女，现在周苒还当了女官，那可是女子为官。”
姜夫人最重要的最用就是生下嫡子，而且张将军真在意许娘子就不会将许娘子推出来，现在一笔笔的记下，日后被清算时都会找回来。
俞老爷子不服气了，“我就失态这一次。”
钱珠的声音沙哑，“是，有人被打断了双腿，有人右手断了。”
哪怕没有牛痘，俞老爷子也会史书留名，老爷子研究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百姓没少给老爷子立长生牌。
俞老爷子激动的心情一直没平复，情绪上来声音有些哽咽，“日后能有效预防天花了。”
这事关未来的荣华富贵，她会用心学习医术争取站在许娘子身边。
杨展鹏微微点头，“我也是有备无患，我们现在多收集一些消息，万一日后有用呢？”
钱珠内心也充满了愤怒，钱家对闵氏一族有用，虽然没残害到钱家身上，可为了更好掌控钱氏，闵氏一族强娶了不少钱氏女为妾。
卫氏心里既紧张又激动，“好，我会多听多看。”
杨展鹏话音一转，“许娘子对女眷和孩子十分热情，她的野心可不小。”
杨兮听出了迟疑，“不过什么？”
杨展鹏点出重点，“姜夫人只是两大势力连接的纽带。”
“在我面前又不是第一次失态，我习惯了。”
钱珠心里压抑的难受，“学堂可招身有残疾的先生？”
俞老爷子擦干眼泪，“人老越发的感性了，哎，在你面前失态了。”
卫氏哄睡了儿子，小声的对丈夫感慨，“许娘子的确有真本事，她说的我都记下了，日后我能更好的照顾儿子。”
如果他们祖籍在瑞州，这些人早已大展才能，哪里还用他去暗中帮扶，可惜世间没有如果。
转眼周钰一行到了德州府城，周钰在府城停留一日，周钰为了见一面俞老爷子，他听说老爷子研究废寝忘食，已经待在实验室许久不休息。
现在济州官眷很信任许娘子，准确说是信任周苒一手培养的女子与幼儿医学，现在官眷最多的地方就是女医馆，女人间不经意的一句话很可能是重要消息。
卫氏眼睛一亮，“儿子身体太弱需要好好的照料，我们负担不起医术好的大夫，医术差一些的大夫我们不信任，我为了儿子也愿意去学医术。”
徽州其他世家做的恶也罄竹难书，钱珠压了压情绪，语气里满是佩服，“他们虽然残疾却没自怨自艾，右手断了无法写字就练左手，我是真佩服他们。”
“好，我记错了。”
周钰的语气太敷衍，俞老爷子气的瞪眼，“我看你就是专门来气我的。”
周钰失笑，“您老可别冤枉我，我可给您带了不少瑞州特产。”
俞老爷子偷瞄了一眼周围，“老太婆不许我吃太甜和太辣的吃食，你这嘴巴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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