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她尖声质问。
“你好好看看我的脸，我这张脸……就是拜你所赐！”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当初你怎么对我娘的，今日我就怎么对付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清竹的嘴里开始长出獠牙，她张开大嘴，手指的指甲野蛮生长，冲着任老爷扑来！
任老爷刚开始还有些害怕，但紧接着，他便释然了。
缓缓的，任老爷闭了眼睛，眼角有滚烫浑浊的泪花涌动。
“也罢，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怨气消失……那就来吧。”
“反正也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三秒的时间不长，但在任老爷的感知里，这三秒钟却比三天还要漫长。
不过……
他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
怎么回事？
任老爷疑惑的睁开眼。
只见张初一把着清竹的手臂，不让她前。
“冷静！”
一听张初一发号施令，清竹立刻控制起自身的情绪，她身狰狞的部分慢慢消失。
“主人……我的仇人就在眼前，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
看着清竹那委屈又愤怒的眼神，张初一缓缓的叹了口气。
“他不是你的仇人。”
“当年杀死你们母女的，是你的爷爷，任威！”
清竹愣住了，紧接着她嚎啕大哭，“不可能！”
“我记的一清二楚，当初杀害我母亲的就是他！”
张初一微微叹气，“哎……其实当年，是这样。”
半响，他将在阁楼里听到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对清竹说了起来。
在场三人，除了张初一之外，任老爷与清竹的脸色愈发苍白。
清竹在想，难道事情真的是主人说的那样？
任老爷在想，张初一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难不成……在和爷爷交谈的时候，他一直在阁楼外面听着？
想到这，任老爷的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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