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
虽然每天都很忙，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充实，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很快又到了月底，事务所的财务报表也出来了。
这天晚上，城南一家私房菜馆的包厢里，事务所的合伙人章历从商务包里面拿出一份财务报表，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季清衍。
“你那个小情人很不错，连唐珊都对她赞不绝口。”章历打趣道。
“小烟不是我的情人。”季清衍瞥了他一眼。
章历挑了挑眉，等着下文，却发现季清衍专心地看着报表，并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的意思。
章历若有所思，越是保密，说明越在意，看来这家伙是把林烟放在心里了。
扶摇事务所有两个合伙人，一个是章历，另一个就是季清衍。
但季清衍很少管事务所的事，只决定大方向的运营策略，具体事务都是章历在处理。
所以很多人都以为事务所只有章历一个老板，就连林烟也不知道季清衍是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
“别告诉小烟是我让你给她打电话进事务所的。”季清衍又说了一句。
“这话你都说了好几次了。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告诉她，也不会跟她说你合伙人的身份。”
章历一边说一边翻看菜单，顿了一下，又看向季清衍：“不过你这是图什么呢？做好事不留名？”
“你就当是吧。”季清衍头也不抬，仍旧看着报表，清俊的面容看不出多少情绪。
章历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又问：“要不要我叫唐珊照顾她一下？”
季清衍这才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笑：“这倒不用，我相信她的能力。况且她都在事务所做了一个月了，什么水平你应该也很清楚。”
“真的？你就这么放心？”章历又打趣道。
季清衍无奈地看着他。
章历哈哈笑了起来：“行，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她和其他员工一视同仁了。如果她犯了错，我是不会客气的，事务所从来不养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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