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死在娘肚子里，只能引产的么。”
苏静怡说：“不过确实婴儿的怨气特别大，我听我爸妈说，死婴是世间所有厉鬼当中怨气最大的，因为一个鬼好不容易投胎要再次做人了，马上就要出生了，却不幸死了，又做了鬼，这样的鬼往往会因为不甘心，而留在医院里。
他们会想法设法引诱别的孕妇流产，或者设法能够附在新生儿的身上。不过除非是极为孱弱的新生儿，否则他们是不会成功的。新生儿刚出生的时候身上带着真气护体，一般是神鬼不侵的。
鬼就算附在孱弱的婴儿身上，婴儿也很快就会死亡，鬼就又失去了身体，怨气更大。”
“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个大大冤字不是栾淇写的，而是栾淇的妹妹，那个叫什么栾芯的人写的？”
陆冬心里暗想，如果真如张护士长所说，栾芯是被栾淇所杀，栾芯确实死得很冤。
陆冬又想起来之前裴文宇和自己所描述，他说总觉得栾淇好像有人格分裂，和他在一起是一个样子，和冯绍在一起是一个样子。
难道说说栾淇杀死了栾芯，而栾芯的魂魄附在了栾淇的身上。
她们本来就是姐妹，有着相似的智商，一个人是天生的犯罪者，另一个则懂得保全自己。
栾淇并不是人格分裂，而是她身体里本来就住了两个灵魂。
就像小钰附在自己身上一样。
只是栾芯的魂魄是在栾淇还未降生的时候附上的，也许就不会产生王大爷所说的排斥现象。
想到这一点，陆冬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明朗一些了，栾芯一直住在栾淇的身体里，也许她们两个本来就很合理安排她们出现的时间，栾淇爱着裴文宇，栾芯爱着冯绍，栾淇性格旷野，是天生的犯罪者，栾芯性格安静，高洁纯净。
她们两个是那样相似，又是那样截然不同。
什么时候的改变的？栾淇为什么之后要自杀？
难道是情人崖改变了这一切。
在情人崖上栾淇的坠崖，栾淇终于再次杀害了纯净的栾芯么？
最终栾淇自己独享了这个来之不易的身体，脱离身体的魂魄并不是她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自杀？
陆冬觉得还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栾淇、栾芯，陆冬脑子里出现的是《大话西游》里的青霞和紫霞，她们就是两根灯芯，纠缠在一起，理不清，也分不开。
陆冬他们几个挤上了公交车，陆冬和苏静怡站在车厢后面一点的位置，两个人的面前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女人逗小女孩：“你知道么？现在可以要二胎了，妈妈给你生一个小弟弟好不好啊啊？”
女孩玩着手指头，嘟起嘴：“不好。”
“为什么不好啊？”
女孩抬起头，扬起纯真的小脸，一双黑眼睛，乌溜溜地直转：“他会和我抢玩具的啊！他和我抢玩具怎么办？”
陆冬不禁笑了起来：“你是姐姐啊，要是和你抢玩具，你让着他不就行了。”
“我才不要让，玩具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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