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要他想,就可以瞄准对方最脆弱的部份,在一瞬之间以简短的字眼予以刺穿。”
“停停停。”多崎司拍了拍桌面,“原来越离谱了啊,说得我好像欧·亨利那样。”
村上水色奇怪地转头:“欧·亨利是谁?”
“美国现代短篇之父,擅长写讽刺。”
“栖川同学看到没?”
村上水色一脸兴奋地看回栖川唯:“短,还有讽刺这个两个要素,他自己都承认了。”
多崎司:“……”
“多崎~”栖川唯歪着脖子,露出浅浅的笑容:“你搬出去这段时间,日子是怎么过的,能不能说一下?”
“你问这个干什么?”多崎司吃完面,轻轻摇晃碗里的汤。
“就想听听你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在东京怎么求生的。”
难不成你也打算离家出走......多崎司抱着这样奇怪的念头,边喝汤,便把在东京这段时间独自生活的经历说了一遍。
包括租房、兼职、出行;怎样节省开支、怎样躲避NHK电视台收费员、以及又是怎样被星野花见甩了2000万来改善生活的事都说了个遍。
村上水色听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感慨道:“被星野老师包养就算了,居然还能在别的女生面前坦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多崎你的脸皮真够厚。”
多崎司自嘲地笑了下,变得沉默起来。
像月球背面的岩石那样一直沉默不语,几乎毫无表情,看来好像连体温都失去了似的。
“他从没有隐瞒过这件事。”
栖川唯看着他,以温和而果断的语气说:“从一开始,他就很没在我们面前隐瞒过和星野老师的事,甚至在很多场合他都会刻意提出来,好让我们知难而退。”
“你们......?”
村上水色挠了挠脸颊,搞不懂这复杂的关系。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多崎司伸了个懒腰,活动脖子,随之移动的视线扫到墙上阿尔卑斯风光的照面。上面峡谷翠绿,牛群悠悠然啃着青草,勃朗峰上飘浮着明快的白云。
到此为止吧,他心想,大可爱说过她讨厌给她传递负能量的人。所以啊,收拾好心情,为明天做准备吧!
身体放松下来,疲劳感开始在脸上隐约渗出。
“早点睡,明天还要比赛。”说完,多崎司站起来钻进卫生间洗漱。
村上水色紧闭着嘴静静思索什么,想了好久才看向金发少女:“他怎么了?”
“被星野老师甩了。”栖川唯慢条斯理地吃着牛肉。
“啊?看不出来......而且,你事先也没和我说清楚啊。”
“他本来就不愿别人窥探自己,何况是失恋这种不光彩的事。”
“明天要开始比赛了啊。”村上水色有些担忧,“会不会有影响,我可是赌他一定能拿玉龙旗的。”
“不用担心。”栖川唯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唇上的油渍,“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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