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811章 乃知兵者是凶器(中_唐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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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手下人安享富贵不好?

  非要搞个么啥劳子的大义道理和冠冕堂皇的主张来约束、限制于自己家人马,凭是不得快活和自在呢?然而当后来终于有所明白这位“周和尚”想要做的事情和目的之后,却是已经一切晚亦。

  原来这位是想要以此为世间顺逆之道的分野和甄别,而将天下不合己意的事物所在,都一并顺势扫平下去。而争据淮西一方的刘汉宏等人,放眼将来若有机会自然也不得其免了。

  偏偏这时他雄踞两岭而并有荆湖的大势已成,就连入主两京、关内的大齐新朝,都不免要竭力笼络和示好之;更别说是关东、两淮这些错综复杂的地方势力了。

  至于指望黄王和大齐新朝的号令,对其行举能够有所约束和抑制;还不如学那些口口相传的愚夫愚妇一般,相信那位太平贼的大都督是当世佛陀、菩萨一般的化生,而对世间苦难生灵具有天然的悲悯之情。

  所以,在与之隔江交接的有限试探,相继受挫和铩羽之后。大兄也只能假以卑言屈膝以示弱之,在暂且相安无事的虚假平和光景当中,得过且过一时而不用去多想这些烦心和劳虑事,而一心周旋和对付各家势力以求全取淮南。

  然而,随着自家势力的节节败退,吕氏一党的内乱覆灭和杨行慜的乘势崛起,还是无可避免将那些太平贼的军势招引了过来。是以用大兄临行前的话说:

  眼下的淮西招讨本部,既不堪与之公开为敌的代价和后果,但也无法坐视其安然击破杨氏的前景使然,而这一切的关键要害,就在与刘汉有临机应对的掌握尺度上了。

  因此,掩身在军阵中的刘汉有,按捺住略有不安而又跃然渴求的复杂心情,再度对着左右往复强调道:

  “千万记住,我辈只袭扰和烧掠相应的粮草辎重和输运车马,莫要昏了头去直接强攻贼阵。”

  “一切手段都以牵制为主,只消令其无法保持全力攻城和追击之势,便就足矣。。”

  “若是擅自主张,因此坏了兄长的筹谋大事,就算尔辈即刻身死阵中,某家端也不会放过乡里的亲族人等!”

  随后这支再度全力奔走起来的军势,就像是黑压压的浊浪一般的,越过了荒芜的田野和烧成白底的村落废墟,然后,就在一片厮杀正酣的清流城北郊,遭遇到了第一股前来迎战的贼军。

  眼见得对方就那么仓促排成长队,阵列在一览无遗的旷野之中,而前后左右几乎毫无拒马、排枪和墙垒之类的遮掩之物。刘汉有不由心中惊而大喜,难道这些贼军就是如此托大呼?

  惯常的善战军伍,面对马队的冲击难道不该是大铠、长枪和重盾密集结阵在前,再辅以后列的弓弩攒射么。或又是干脆以优势的马队正面直冲,来反向打散对攻之势;或又是在劣势下避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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