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要还是政治因素的考量。
“削吴国豫章、会稽二郡,余土自朕诸子中立一新王。”
“这!”
这个位置的方位,也将使得朝中百官公卿、功侯贵戚,大致摸清刘荣这个太子储君,在天子启心中是个什么分量……
这也算是如今汉家,自天子到朝臣百官,再到普罗大众的共识。
倒是有不少人,将隐含期盼的目光,撒向东席功侯班列首位的太子荣,以及站在刘荣斜后方不远处的故丞相,现任太子太师:故安侯申屠嘉。
“这可是当年……”
虽然当年的‘太子启’,是直到二十好几的年纪,才被先帝委以监国重任,但毕竟是享誉天下的棋盘少侠,多少有点晚熟。
而如今的太子荣早慧,比老爹早几年监国,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天子启拿出的第一个议题,便是吴楚之乱平定之后,空出来的宗亲诸侯国该如何处置的问题;
对于耳边不时响起的窃窃私语声,刘荣置若罔闻。
轻皱着眉,伸手拿起第一卷,一边将其摊开于案上,一边头也不抬的往身侧一摆手。
与后世许多时代,臣公或跪或站着参加朝议所不同:如今汉家,仍旧保留着极为浓厚的战国遗风。
“这?”
几乎是从坐上御榻的那一刻,天子启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面前御案上的简书上;
至于闲置赵王之位,也早就是朝堂共识——将赵国冷处理,以平息赵人对郦寄、栾布二人,在此次平叛过程中,水淹赵国古都:邯郸城的怒火。
刘荣满脸肃穆,甚至还隐隐带着些期待。
——这是当年的太子启,在得先帝委以监国重任之后,才得到的位置!
在那之前,太子启为储十几年,都只能落座于东席功侯班列首座!
“或王朕子,或王宗室,或移封淮南系诸王。”
这对于汉家——对于东、西两宫之间的关系,以及汉家的二元政治体制而言,无疑是一大利好。
除了齐王还保留着一整个郡:齐郡的封土,其他六王,封土几乎都是半郡之地。
言罢,天子启便好似难得有了休息时间,以手肘撑上御案,轻轻揉捏起额头来。
“陛下的身子……”
“至于具体的分封事宜,便循定制:皆由东宫太后做主。”
正确的方式是细嚼慢咽,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
但没一个是太子能坐、应该坐的。
只是暗下,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思考。
虽有些尴尬,却也丝毫不奇怪。
“——三月春耕,已不远矣。”
“削楚国东海郡,自楚元王的儿子中,择一德行兼备者与立,仍号:楚王。”
那接下来的议题,只怕……
——朝野内外无人不知:刘荣这个太子储君,几乎是天子启完全以‘断绝梁王之念’为目的册立。
御榻上,天子启仍满脸严肃,将手中简书卷起,丢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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