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表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白鸟薇踌躇了一下，低声问：“这个项目的技术资料，你有给过任何人吗？”

　　“还没完全研究成功的项目，我怎么可能给其他人？”朱彦雪冷冷地说：“我拒绝继续研究这个项目后，你姐姐曾经向我索取最新的资料数据，也都被我拒绝了！”

　　白鸟薇口而出：“你怀疑是姐姐…偷偷拷贝了这些资料，瞒着你私下提供给军方？”朱彦雪黯然说：“我不想怀疑她的。可是，该怎么解释代理的出现呢？除了你们姐妹俩和郑姐，没有人入过我的书房和实验室。”

　　白鸟薇哑口无言。她很清楚，姐姐的格是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完成，从小就是如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遭到表哥拒绝后，以姐姐的格当然不会放弃。

　　虽然这栋别墅守卫森严，偷偷潜入实验室盗取数据对外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姐姐而言就易如反掌。

　　“对不起，表哥！”白鸟薇低声说：垂着头不敢看对方一眼。“傻啦！嘛要说对不起？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朱彦雪柔声说着，伸出右手，拉住了白鸟薇的左手。“小薇，你和你姐姐不同…这些年来她变了很多，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其实我也变了。比如说变得很烟…”白鸟薇淘气地做了个鬼脸，右手变戏般亮出了一个烟盒，然后左手巧妙、不痕迹地离，取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得意地了一口。

　　朱彦雪面微微一变，眼光出失望之。白鸟薇装作没有看到，了几口烟后就在烟灰缸里掐灭了香烟。“表哥，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嗯，慢走。”朱彦雪没有挽留，平静地挥手向表妹告别。目送白鸟薇的背影离开后，他缓缓拿起烟灰缸里的半截香烟，将沾有淡淡口红印的烟含在里，用打火机点燃。

　　“…薇表妹，太容易就相信人，这是你从小到大都没变的病，早晚有一天会害了你的…你可知：哥哥有多羡慕你那双…”烟雾袅袅，过了许久都没有消散…白鸟薇走出朱公馆，穿过人工开辟的林间小：回到自己的敞蓬气垫车上。

　　她心不在焉地踩下油门，驾驶车子上了公路，脑子里却在思索、推断着案。毫无疑问，姐姐用某一种不光彩的方式盗取了表哥的资料。也就是说，目前掌代理技术的不是别人，是军方。

　　虽然表哥说这种技术仍未完全成功，但军方本也有第一的科研人员，很可能已经将技术发展完善，并且暗地里试验，甚至正式投入使用。那个死去的刁德一，其“本”

　　不好就是军队里的人。对，一定是这样！所谓的“刁德一”不仅是军队成员，而且必然在军队中有比较高级的地位，所以才能利用职务之便组织黑社会走私，并总是能最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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