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言景行不解，这残玉之前一直安分，这会儿突然发生异动，其中定有古怪！
不过现在情况不明，他也不敢妄动，只紧盯着眼前景象，小心戒备。
白玉老虎仿佛遭到电击，身子颤抖不已，而最为恐怖的是，本来中年的面孔竟是在迅速地变得衰老，言景行能够感觉得到，老虎体内那些暴虐的情绪和力量，都被残玉吸纳一空。
而后，老虎高大魁梧的身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佝偻了下去。
一身的力量来自于圣玉，现在又都归于圣玉，失去了力量的他，垂垂老矣，皱纹满面，但是暴虐一去，又是难得的平静。
他抬眼看着头顶盘旋的残玉，目光里是说不出的复杂，半世荣耀加身，风光无限，如今却一朝成空，就仿佛南柯一梦。
良久，老虎忽地看向一侧，开口道：“烟鬼，你不欠我了。”
说罢，只见他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化作万千星点，被吸进了残玉中去。
地上，那些地上哀嚎的白玉堂众人，见得此情此景，一个个骇得面如土色，忙爬起来，仓皇地逃跑。
“赋予的力量，如今都要奉还。”
言景行叹息，他没有再去追杀那些喽啰，白玉老虎一去，白玉堂群龙无首，自然土崩瓦解，他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大事。
而眼下，他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他感觉熟悉的那团烟雾，尤其是在老虎临死前说的话，让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来。
烟鬼，熟悉的烟。
这让他联想起居延城城主府里的烟长老，烟长老实际上有两人，一明一暗，是一对孪生兄弟，其中一个，失落在方山中，再无人见得。
而眼前这团烟雾，与烟长老的功法如出一辙，如果没有猜错，这很可能就是另一位烟长老了。
“阁下可是居延城烟长老？”
言景行不再迟疑，直接开口询问，毕竟万一人家见势不对跑了，又得去找寻，这很麻烦，而他一向很讨厌麻烦。
暗处，走出一个浑身烟雾缭绕的枯瘦老头来，当然不是什么仙气飘飘，也不是火烧火燎，这烟雾是他口中烟杆冒出来的，他的声音嘶哑，看向言景行的神情有些讶异：“你认识我？”
言景行微微一笑，这可真是巧了，居延城找寻烟长老许久，一直没有消息，今天却被他碰到了，他把手往客栈里一指：“进客栈喝茶，聊聊？”
老头想了想，对方很厉害，犯不着欺骗自己，而他也的确没有什么可被蒙骗的，于是，便放下了戒备，点点头。
“坐。”
言景行随意地指了指座位，让小二上茶。
小二躲在里面看得目瞪口呆，之前闹了乌龙，今天这可不是乌龙，那些明晃晃的大刀就算他躲在客栈里，都瞧得胆寒，可是这言景行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
这一下，他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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