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时候我突然没笑。
“……那……松哥不弄他?”
我阴了阴脸,“放心,会弄死他的,我在准备着了。哦对了,良哥,你最近小心点,社会乱,大学也受到污染了。”我说。
“……行,这事你自己决定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李学良说完就走了。
李学良走后,我想了很久。
他这属于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真的无辜?
两种可能性与他刚才的表现都很吻合,这就有点让我摸不清头脑了。
“他来干吗?”万绍晨在一旁说。
“不知道。”我说。
“许松,你变化也太大了。”万绍晨说。
“嗯?啊?什么?”我不理解。
“你现在总爱阴脸,一阴脸搞的我都害怕。”万绍晨说。
“那这是好还是坏?”我问。
我在考虑为了恩恩要不要把这个改掉。
“不知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有时候阴脸就过分了,有时候觉得不错。”
“那刚才呢?”
“刚才……不知道。反正你一阴我就觉得冷。”
“哦。”
“希望你别变坏。”万绍晨说。
“放心,不会的,我也很怕变坏,我还是那个许松,你可以像以前那样随便骂我sb。啊哈哈。”我说。
“sb”邵晨说。
“靠……”
过了一会儿,朱玉军也给我打来电话,寒暄了几句后,他告诉我不要冲动,别惹事。
我说,军哥,你这是怎么了,不像你啊。
他说,我一直是这样的,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犯贱。
我说好的,知道了。
我有种预感,纠结的腥风血雨又要开始了。
又过了一会儿,林恩恩来到我的宿舍了。
从j市回来,我有些不适应。
s市真是让自己一刻都停不下来。
所以我觉得我突然爱上了旅行。
那是唯一可以忘掉一切,不管一切,安静随意地享受人生的时刻。
“心里不好受吧,恩恩。”我说。
“有什么,自己活好自己的就行。自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好好的过,顺便解决着问题,一切都很正常,不用多想,想多了会累。”林恩恩说。
我为她担心,她反倒安慰起我来。
我无语。
“真的。如果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会很累,其实放开了你才发现,其实什么都无所谓,流言带给你的烦恼都是你自找的,流言又不会真正伤害到你的身体,你不去理它,它就伤害不到你。”林恩恩说。
“林恩恩,你好高深啊,实在佩服佩服。”我说。
林恩恩不屑地看了看我,说“你刚知道啊。”
“是啊,这么深的道理我怎么会想得出来。”我说。
“早和你说过了,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他们的看法只会改变你前进的路线。”林恩恩说。
“哎,我说林恩恩,你到底从哪里整来这么一套一套的啊!像心理学家似的。”我说。
林恩恩顿了顿,说,“我……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我爸爸离开这么久,我就是用这些想法支撑着过来的。”
我低下头,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
“实在……不好意思。”我说。
“没关系。”
“我……考完试我带你去海边看月亮。我们一会儿去花园散散心吧。”我说。
“不。”
“为什么?”我一惊。
“先吃饭。”林恩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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