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很喜欢林恩恩吗。”老妈说。
“那也不飞,我尽量做她工作。”我说。
“你这人,人家就没有妈妈了?”老妈说。
“……吃饭吧。”我说。
吃完饭,心情不太好。
总是在为明天苦恼,因为明天的未知和迷茫。
我们希望明天可以很好,所以总会为明天苦恼。
其实这样不好,但是人啊,长大了,总得想得多一些、远一些。
吃饱就困,趴在林恩恩睡过的床上,发现香味已散尽,再也没有了想猥琐的冲动。
我有些懊恼,为什么要弄坏林恩恩的床单,如果不弄坏,我就可以晚几天到学校,这样,就又可以在市多放纵几天。
下午,和段秋实小毛等几个最好的朋友见了见面,彼此说,多珍重,在外面什么也不要怕,出了事,兄弟挺你。
我很庆幸有这样的兄弟。
他们可以陪我一起疯一起闹一起醉一起醒一起猥琐一起正经一起期待明天一起对明天说,你好。
傍晚,三个人漫步在夕阳下,没有开车,没有女人,这是纯爷们的世界。
三个人溜达到一个小公园,有种搞基的感觉。
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三个男人会很沉默,彼此的话都不算太多,该说的说完了,也便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随意地溜达着,偶尔互相发根烟,一起拽拽地抽着,偶尔互相问问学校里的情况。
我们三个在一起正经的时候,便是彼此要分开的时候。
当然,也有彼此都不想闹的时候。
“又要走了,真恶心。”段秋实说。
我和小毛没说话,踢着路上的石子。
“下次放假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小毛说。
我和段秋实都没有说话。蝶侠似乎该轮到我说些什么了,可是我这人还真是太喜欢喷翔,憋了半天,我说:“好聚好散。”
俩人斜眼瞅了瞅我,没说话。
公园里三个毛头小子要向我们借点钱花。
小时候我在这个公园被借过钱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有来借钱花的,我又不是钱多烧的,凭毛借钱给他花。
小毛对小毛孩笑了笑,说:“以后我还有可能是你们高中老师呢,回家洗洗睡吧。”
他话刚说完,不知道从哪又出来三个。
这几个人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刚中考完闲的蛋疼或者已经不念书了学人出来混社会。
我们不是混社会的啊,我们以后都有自己的事业人生,这种拿着刀的小子自然不敢惹,死了白死。
于是小毛在指着自己脑袋说完:“有种往这儿砍”,结果有个小子真的准备挥刀的一瞬间,小毛接着说,“别砍,给你钱。”
于是我们三个乖乖地掏了掏兜里的钱,把钱借给了这帮小子,不知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还…
事后,我们三人兜里空空,连买瓶水的钱都没有了。
段秋实说,“
请收藏:https://m.ujer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