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田荣养。”
造反的胆量没有,但借着为了朝政牟利的心却是有的。
他还没那个功夫处理他们,而且对阉党的处理,要非常的谨慎。
见亓诗教还不明白,方从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被官应震这么一说,亓诗教顿时眼睛睁大,怒视着离开的官应震。
“朕连朕的亲叔叔,福王的亲娘都能给送到云雾山去,什么时候有亲亲之谊了?”
“神庙、光庙时的太监,王安自缢,魏朝杖毙。”
说是封爵,但实际上是一个封爵,一个袭爵。
谋事在后,存身在前。
听到方从哲的话,亓诗教瞬间睁大了眼睛。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这就不是个当官的料。
东林和齐楚浙党,或者说后来的阉党。
“嗯,你能想通这点,最好不过。”
这个道理,他的那个弟子居然不明白,还敢小看皇帝。
“亓兄的话,有诽谤君父之嫌。”
“皇爷。”
“留中。”
看着眼前被人指着鼻子骂“媚上”,还能笑呵呵面对的前内阁首辅,官应震声音低沉的道。
“可是。”
说完这句话,方从哲看向两人。
而到了天启初年,东林得势之后,官应震就急流勇退,主动让出太常寺卿职位,离开朝堂。
这也是历史上崇祯在处理阉党问题上的失误——扩大化。
“皇爷,礼部请依惯例,给两位国舅封爵。”
“依世宗所颁《外戚世爵裁革令》,外戚恩封,不得请袭,止终本身,郭明振袭爵之事,可以不许。”
“在下谢方公教诲。”
“啪!”
“那刘时敏,只是以前神庙时候,内书堂中一个不受看重的书生。”
看看眼前虽然还在京师,但却几乎是闭门谢客的恩师。
再算上病休的方从哲,老的干不动的李汝华,被调去修史的周嘉谟。
虽然最终万历退让,立了朱常洛做太子。
“却是为何?”
君用则尽力而为,君弃则全身而退。
如今,皇帝在处理东林,你居然还在为他们的人倒台,而觉得悲伤。
“从当今天子登基以后规划的新政,以及操练新军就能看的出来,陛下是有心,也有能力中兴大明的。”
听到官应震的话,方从哲点了点头,而后亲自送官应震离开。
“陛下今年方在志学之年,他能有什么主见?有什么想法?一定是身边那些个太监在教唆!”
“天地君亲师。”
“朕的心里,只有大明。”
“自那之后,朝堂之上,尽是蝇营狗苟之徒,至今已近四十载。”
给外戚封爵这条,他打算废了。
“保护,则是告诉张问达,今后朝堂上再发生什么事情,与他张问达都没有关系。”
而阉党就是在完成政事的时候,借机谋利。
“你!”
先有刘一燝被遣返家乡,后又是张问达告老而归。
“通俗的说就是,既往不咎。”
思索了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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