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公德心。”
眼看着紫雾要往走廊蔓延开来,矿灵骂骂咧咧地飞起来,把门关上。
至于门外倒地不起的五人,那就不关它事了。
待紫雾散去,五人在吐纳间自动排走了一部份的毒素,才缓缓醒转。
最先醒来的陶舜是一名结丹体修,紫雾侵入他的身躯后,被强化的五脏六腑隔绝在外,灵台丹田却被蒙蔽压制,浑身酥软无力。
“宿少爷,醒醒!”
陶舜将宿乐游扶起来,用灵力助他将毒素逼出。
鱼浮冤极了,他直呼自己分明看见渡星河背上飞出来的剑,又是她亲口承认的剑修。
“我知道,但是要打吗?”
五分为公,剩下的九十五分全是私人恩怨。
“有事?”
陶舜没好气地说完,将看向八十八号房的目光收回,瞪向鱼浮:“她居然在房间里早就备下了能侵蚀修士灵根的毒,你还误导我们她是剑修!”
没有回应。
——男频爽文里,不乏比主子更爱上窜下跳的喽罗,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仗势欺人,然而在一般情况下,保镖比雇主更不希望干起来,毕竟一旦干起来,多少得受点伤。
“有事找我谈一谈,就是未经我同意,拿着门卡直接打开我的门?”渡星河扫了两人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宿乐游脸颊飞红,既羞也恼。
正当他们犹豫间,门主动打开了。
烛光映着她光滑细洁的脸庞,点亮出独特的况味,声线却透着一股凉薄。
渡星河冷冷地问。
“我真没有!”
一只半透明的蝎子从她的袖口里钻出来,爬到他的手上,咬住他手腕上的血管,将毒素尽数吸走。
鱼浮小心翼翼地问:“要再将门打开吗?”
“他妈的……”
“你家少爷就值这么点?”
偏生中的是她修炼时外溢的毒雾,才如此好办。
“原不原谅要看你们的诚意。”
对错有什么要紧?
把道理掰扯给围观群众看没用,修仙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遇事要用灵石打点,宿乐游性子骄横,他拉不下脸来办的事,就由他们代办。
渡星河伸出手来,明摆着要灵石。
她看出这五个人里,作主的是被簇拥在中间的宿家小少爷,他戴了一条火狐围脖,身穿绣着暗纹的白袍,令她想起问心崖上元明尊者叫她打理的鱼缸,里面有两尾养得胖胖的红白锦鲤,便和此人十分相似,艳红的围巾绕着雪白的身条,富贵喜庆得格外扎眼。
“既然收下灵石,那道友……”
要是换作别的毒,还真解得没这么省事。
“刚才我们都中毒了!”
陶舜沉着脸,再次敲响了八十八号房的房门。
陶舜沉下脸,说出来的话可谓恶人先告状:“我们有事想找道友谈一谈,如有冒犯的地方大可开诚布公地说,无论如何也不该放毒伤人,道友可否告之我们下了什么毒,或者把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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