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起风了,一阵粗鲁的风掠过海面,窜上海崖,在居民屋的缝隙间肆虐。
江源慎的头发都被风吹乱了。
等风渐渐平息,眼前是一片梦幻般的光景。
沿街谁家的花圃中,蒲公英绒毛如雪野般在空中凌舞,它们掠过树梢,飘过屋顶,飞向湛蓝的大海。
“说不定我会有一天说出想离开知鸟岛的这句话喔。”朝空摇杏看着满天的蒲公英绒毛,忽然开口说。
江源慎一愣。
“你不喜欢知鸟岛?”
“我不清楚,但如果你又离开的话,我会不喜欢。”
“.”
不知不觉间,自行车在微微震颤,下坡的路有装上五米多的黄色减速带。
江源慎握紧了把手,轻轻减速。
周围弥漫着岛屿的静谧,海浪冲刷上岸的流水听起来莫名寂寥。
现在的轮胎变得沉重,链条发出「哒哒哒哒」的单调声响。
他小时候学会了骑车,就一直带着年幼的妹妹骑车,两人大胆地从坡道一路冲到山脚,再气喘吁吁地爬坡。
到了坡顶,然后看着大海,再冲一次。
但是妹妹不见后,自己的脚蹬子就变得很轻很轻。
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了,熟悉的感觉从世界上消失,就是这个意思。
“朝空叔叔说他要去打渔了。”略显潮意的风掠过脸颊,江源慎低声说。
朝空摇杏的手捋着被风吹起的发丝。
“什么时候?”
“女儿节的当天,他没和你说吗?”
“.我不想江源说我这些,不觉得这很扫兴吗?”
“你觉得我多话?管太多?”
“当然.但这不是说我讨厌你的意思.”
言尽于此,朝空摇杏没有多说其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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