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武汉调理。”
众将校入帐,拱手敬佩吕蒙不畏疼痛的勇略。
头上疼痛流汗,身体扭曲挣扎。但因关羽的巨力控制,却无法挣脱,只得任由张医师开肉取簇。
关羽看向吕蒙,说道:“子明既欲留在军中,需取簇刮骨肉,以去金汁之毒,不知能忍否?”
“诺!”
“于君侯之前,良岂敢自言知兵!”
吕蒙看着那明晃晃的刀,纵是酒意渐上涌,但也下意识咽了几口唾沫,心里不由发毛。
吕蒙头冒冷汗,脸色惨白,勉强向众人笑笑。他可是知道自己刚刚疼晕过去,继而又被疼醒过来。今时若没关羽控制,他早就出洋相了。
“善!”
关羽微微颔首,认同说道:“以当下之兵,虽可与于禁不分胜负。但若想胜之,却也着实不易!”
“吕将军,箭簇已取出,注意勤换药贴,不宜动怒。”
“今若不早治,金汁之毒,当侵入伤口,必损伤臂膀,进而必坏性命。今若要治,必当用割开皮肉,驱除箭簇,并刮去金汁之毒。继用针线缝之,敷以金创药,方可痊愈。”
关羽按住吕蒙的双肩,吩咐说道:“医师可动刀也!”
“君侯若是不弃,良愿代君侯归京,向大王禀明细情,增兵支援襄樊。”马良说道。
“可!”
关羽笑道:“此为凡夫俗子,若某不幸中箭,何需外人控身躯?”
张医师看了眼关羽,则多是无语。箭中在吕蒙身上,你自可这般说。
张医师取出刀具,先将尖刀在火上炭烤,以至刀身滚烫,方才抽离。
关羽略有惊讶之色,问道:“我与季常相处多时,不曾闻季常深知兵家之学?今评车阵之语正中纰漏,正合我之所思也!”
血肉被刮走,张医师改用针线缝合伤口,看得众人吸气而叹,胆小者掩面不敢直视。
关羽贴心地为吕蒙披上衣服,说道:“来人,送吕将军回营休息!”
“这~”
马良捋着断须,笑道:“车阵攻守之语,是为良从霍督左右时,听霍督耳提面授,晓得其间几分玄机。昔霍督背水败贼,以车阵为守,令士将军将骑,趁敌空虚不备之际,入阵而蹈之,方大破贼军。”
吕蒙心多有畏,但为了不让关羽小瞧自己,硬着头皮,说道:“如君侯所言,蒙岂能畏之?今且持酒来,容某饮用几口,酒意上涨时,请张医师操刀,为某取簇疗伤。”
紧接着,吕蒙就感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挖,疼得他身躯颤抖,想将手抽离开来。
“对弈?”
吕蒙感受到关羽的靠近,直接用头扑在关羽的腹部,进而咬住绿袍。
吕蒙神情从容,说道:“不知君侯能否在某身侧,以防有某手脚颤动。”
“来!”
得见吕蒙前来,关羽起身上前,关切说道:“子明臂膀中箭,何不好疗养?j今前来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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