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俗,房遗爱这等出身的少公爷,早已儿女绕膝,但眼下他只顾着应对险情,虽然已经合卺,但不知为何三女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这一点不由让他生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一个也就罢了,仨!仨诶!别说地不好,莫非是我这...”
房遗爱思绪想到一半,只听秦京娘一声娇嗔,“官人...官人如何...如何知道瑶环...”
“环儿怎么了?”房遗爱先是一怔,嘟囔道:“环儿跟漱儿斗嘴了?”
“不是啊,环儿姐姐这几天总是干呕。”说着,秦京娘早已玉颊映红,呢喃道:“我和漱儿问过厨娘了,厨娘说环儿姐姐八成是有喜了。”
“有喜了!”房遗爱猛地站起身来,双手胡乱比划着,在房中来回踱步,“有喜了?厨娘说的?厨娘懂医术?”
秦京娘刚要回应,只听房遗爱朗声大笑,“我要做爸爸了!我去看看环儿!”
说完,房遗爱疾步出门,刚刚走到正厅,便看到了坐在饭桌前的谢瑶环。
“环儿!”房遗爱大喝一声,手指正在盛饭的谢瑶环,大声道:“坐下!”
谢瑶环被说的一怔,连忙坐在木椅上,茫然不知的看着房遗爱,小声道:“房郎,你这是?”
“来,叫我把把脉。”房遗爱将手放在谢瑶环腕间,傻笑着摸了半天,这才意识到,他除了真气和九阳金针以外,哪里还会半点医术。
“这个...我去请关先生来。”房遗爱拔腿要走,却被谢瑶环拦了下来。
“官人,奴家...不曾有喜。”谢瑶环玉颊红云浮现,一直沿着冰肌升到了云鬓两边。
此言一出,房遗爱宛若被浇了一头凉水,“你是怎么知道的?”
“环儿...奴家虽然不通医术,但滑脉却还是会分辨的。”谢瑶环顿了一顿,继续道:“这两天受了风寒,加上先前一路奔波,这才会有些干呕。”
知道真相,房遗爱立时泄了气,“这个...”
“俊儿哥。”
就在房遗爱、谢瑶环、秦京娘无比尴尬时,高阳与襄城缓步走进了正厅之中。
“嗯。”房遗爱察觉到二女脸上的尴尬,赶忙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道:“漱儿来了,坐下用饭吧。”
落座之后,房遗爱心间的喜悦渐渐消散,暗啐道:“什么厨娘啊,干呕就是有喜了吗?害得本官出了这么一身的热汗。”
目光扫到襄城,见她吃饭有些拘谨,房遗爱带着内疚柔声道:“玉...襄城...”
一连用了两个称呼,房遗爱总觉得“襄城公主”这个称呼十分别扭,一想到三女全都知道自己与襄城之间的恩怨,索性开门见山道:“玉儿,状元府中的饭菜还合胃口吗?”
“大哥哥,饭菜很好吃呢。”襄城稚声稚气的点头回答,接着忽然双眸一红,竟自低头哭了起来。
见状,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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