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代既是不幸，但其实也是幸运。
江尧走进元老院后，卡萨界主就离开了，将元老院诺大的空间还给了灵瞳族的支柱与灵瞳族的绝世天才。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九渊圣地的主宰者，也是他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见到不朽神灵。
这位不朽神灵给他的最深刻印象不是似青年又似中年的古拙面孔，而是仿佛蕴藏在双眸中那蔚蓝的深不见底的海洋。
“江尧拜见老祖宗。”
九渊看着江尧，朗声笑道：“不要叫老祖宗了，叫我老师！”
江尧一愣，随后反映了过来，他肩上仿佛小精灵一样的八戒更是连声在意识中喊着：“好，太好了，不枉你展露出本源法则，不朽神灵宝贝应该相当多的，既然是老师，待会赶紧问他要涉及到木、光线、风与时间四种本源法则的秘法绝学或感悟。”
江尧的虚元空间距离提升到第二重，还差木、光线、风与时间四种本源法则还没有圆满。
江尧没有故作矫情，干脆利落的跪伏下，恭敬道：“弟子拜见老师！”
九渊让其起身后，满意的看着这个弟子，让他一时间想起了五百多纪元前的燕辰，回神后笑道：“你已经跨入了火之本源法则门槛？”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相当笃定。
江尧点头道：“弟子从拥有领域开始就能模糊感应到本源法则的波动。”
毕竟正常来说得到领域八九重才能感应到本源法则波动，他得为自己能这么早跨入本源法则门槛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他这么特殊，刚觉醒领域就能感知到法则波动，当然是他的领域天赋异禀喽，总之尽量少让人有他是获得了某种奇遇，得了某种宝物或夺舍了什么生命的猜测。
九渊点了点头，江尧的异常他是知道的，行星一阶就有恒星级的意志，行星级就能拥有领域，这都不符合常理，或许行星级拥有的领域会比较特殊？也可能与意志有关？
不管是意志强度惊人还是行星级拥有领域都太过罕见，样本太少，即便九渊活了无穷岁月也没听说过几例，更别说摸清其中的规律了。
不过很快，九渊便板起面孔，笑容收敛：“你小子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都一起说出来！我看你之前是把选拔战当成你的表演赛了？”
从江尧施展《岚烽九式》第一式击杀第十轮的对手后，九渊就下令立刻结束了比赛。
都已经展示出了对本源法则的感悟了，接下来的比赛还有什么意义？这是族内的选拔赛，又不是巅峰天才战。
江尧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之后还要让他这便宜老师出点血，自然是要加深在其心目中的分量，因此恭敬道：“弟子的领域除了火之本源法则波动外，还能感应到光线本源法则波动。”
“什么意思？”九渊愣了一下：“感应到光线本源法则波动？”
江尧朗声道：“所以除了火之本源法则外，弟子还跨入了光线本源法则门槛。”
九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久久无语。
他之所以说让江尧把藏着掖着的，都一起交待出来，其实是想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在鱼罗岛上还修炼了什么其他的秘法。
更重要的是他有些怀疑江尧可能压低了自己的领域境界，说不定这小子都已经领域七重八重了，故意虚报成四重。
但他绝对没有预料到能收获这样的回答。
说你藏着掖着，你还真给我藏了个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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