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谢谨行心里便种下了种子,原来如此,他原来是晦气的不祥之人,所以,没有人愿意靠近他,是正常的。
“哥哥...”小谢珥走路磕磕绊绊地朝他靠近,手里还握着刚才那条皮鞭。
她哭得可怜兮兮地,活像被打受了委屈的人是她一样,抽抽噎噎地伸出没拿皮鞭的手,去拉躺在地上的谢谨行。
“哥哥,对不起...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一下。”
小姑娘停顿了一会,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似的,不由分说就将手里的皮鞭强塞进他手里,然后闭紧了眼睛乖乖地站定原地,小身板绷得直直的。
“县主!!”翠枝等人大吃一惊,跑过来想阻止。
“没我命令,你们都不许过来!!违者发卖!!”小姑娘倔强发令道。
所有人都停顿在原地。
谢珥这人就是这样,即便活过一辈子,栽倒过一次,这辈子吸取了经验,有些东西却始终改不好,譬如她这感情用事的性子。
谢谨行灰眸冷淡地睨着眼前小小的、行为莫名的怪丫头,暗自埋汰和厌烦,但一看到她浑身害怕地颤抖,却还是握紧小拳头,闭紧眼睛的蠢样儿,他平生第一次内心升起一丝玩弄的念头。
他握紧了手中被强塞进来的皮鞭,重伤路都走不稳爬起来,朝她靠近。
所有人都吓得呼吸心跳停顿,做好随时扑过去护住的打算。
然而,谢谨行只是轻轻地,学着她亲吻花瓣的模样,吻了她发顶一下。
以为她会因嫌恶而哭泣,不料她抬起晶晶亮亮的眼眸,惊讶之余,甜蜜地对他笑了。
谢谨行一怔。
·
所有人都奇怪地发现,谢谨行对谁都戒备抗拒,却唯独愿意让谢珥靠近治伤。
没多久,谢珥就按照大夫说的,帮他把身上溃脓的伤口都处理了。
然后,谢珥发现他除了今天被人打出来的新伤外,身上还有许多针戳和火烫的旧伤,还有各种各样淤痕。
“哥哥,最近有谁用火烫你,用针扎你了吗?”谢珥看着他那瘦弱的身体上布满可怖的伤,忍不住又生气。
谢谨行用看蝼蚁看蠢物一样的目光看着这个小不点,不知为何,看她为自己生气,两腮涨红微鼓的样子总是那么赏心悦目,但他更想看的是,他的靠近,到底会不会让她像那朵花一样枯萎。
“很快就没了。”
当谢谨行喉咙里发出一句生涩发硬的话时,在场除了谢珥之外的人几乎都惊住了。
因为,大家在将军府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没听过行公子说话,有些人还以为行公子是个哑巴呢。
谢珥没能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挠了挠脑袋瓜,焦急地又追问道:“你快点说呀,到底谁欺负你了,你是我哥哥,我去替你主持公道,必不轻饶那些欺你的人!”
然后,谢谨行就又不肯说话了。
等谢谨行睡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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