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童话,顾清之眼神有点闪烁,却也不甘心地反问:“你给我机会了吗?”
委屈、憋屈、冤屈。
“这些日子以来你和我说过多少次话?我们一天见面的时候有多少分钟?你从来就没给过好脸色我看,也不愿意搭理我,给我一个机会就这么难?”
“凭什么我要给机会?你配吗?”易童盯着顾清之一字一句地问。
要不怎么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也只有易童能做到了。敢情这两个月以来他的关心、他买礼物的讨好在她眼里都是一文不值。也从未感谢过、也从未感动过,一如她从未爱过他一样。
“可是,我只有你了。”顾清之垂下眼睛,盯着易童光秃秃的手指。
什么时候才能在无名指上套上婚戒呢?
有病。
易童翻了一个白眼,正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顾清之立马攥紧手腕,顺势打横抱起她。
“我们回床睡。”
自顾自地翻篇、自顾自地为她决定,果然是顾清之,不愧是顾清之。
而她也懒得挣扎了,顾清之这种疯子能听进人话吗?显然不能,他就是那么自私、控制欲那么强烈,他所谓的爱也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独角戏罢了。
躺回床上,顾清之也没有放开易童,仍然搂着她;哪怕她嫌弃地背对着他、蜷缩着让身体减少和他接触的面积,但依然搂着她。像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里抱着唯一一根浮木一样,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接受我,易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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