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屡次出入神魔之井而安然无恙,到那时也为时已晚,好了,沈放需要静养,从今天起,他就待在我的紫金葫芦内,如无要事,谁都不要去打扰他。”
闻言,玄曳终于颓废的跌坐在地。
“那我能做点儿什么?”
“你能做的就是不要打扰他。”
“……”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玄曳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放被温锦言放进紫金葫芦。
温锦言的话,像一颗毒药,瞬间便让他心如刀绞。
他以为他是最洒脱的,只要分开了不再见面,他就可以很快忘掉这段感情。谁知道,当沈放真的要永远离开他的时候,他竟然前所未有的害怕。
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成了黑夜,永远都再亮不起来了似的。
他想放开沈放,可是他做不到,他给自己的理由是,他得对沈放的昏迷不醒负责任。换做哪个正常人类,看见自己的知己好友生死未卜,能心安理得的一走了之?
这么想着,玄曳便勉强打起了些精神。
“师叔,你要去魔皇殿是吗?”
闻言,温锦言略有些纳闷的转过头。
“怎么?”
“玄曳愿跟您一起去。”
虽然有些儿意外,出乎意料的温锦言竟然并没有反对。
“好,那就来吧。”
“你答应了?”玄曳本以为温锦言应该并没有这么好说话。
“只要不捣乱。”
“不会的,我发誓。”
商定好之后,众人便一起离开了云姬的夭桃殿,只是原本计划的两人一鸟,最终却从沈放变成了玄曳。
从艳城出来,已是深夜,唐欣欣早已经睡的不省人事,为了避免她迷迷糊糊的从自己的肩膀上摔下去,温锦言只好将她小心的抱在怀里。
在艳城耽搁了大半个月,众人各凭本事都打探到不少消息,只是大家都是第一次来魔界,也无从判断那些消息是真是假。
就温锦言所知,近半个月来魔界一切太平,既没有听说有谁擅闯魔皇殿,也没有听说,墨天辰有异动。
而玄曳的重点一直都放在龙泉身上,他倒是听说,巫城安打从回来开始就频繁出入地牢,想必地牢中定关着什么紧要的人,而那个人很大可能便是妖皇龙泉。
以前,玄曳的心里只关心龙泉,可最近不知怎么的,但凡只要一想到龙泉,他就同时会想到沈放。
他之所以跟着温锦言,也是想能够在第一时间确认沈放醒来,尽管温锦言说那个希望很渺茫,可他就是不肯死心。
他不相信,沈放会一直这样长眠下去。
他还没有听到自己对他说抱歉。
他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单方面解除他们之间的契约,他难道不该醒过来给他一个交代吗?
这些天以来,玄曳的心情变的很复杂。打从一开始,他就从未将沈放放在心上,可谁知,当他真的再也不能缠着自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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