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是江南老儒徐克己门下。”晏回将前情徐徐道来:“他们每日派一人出来守擂,多的时候一日有七八十人挑战,少的时候也有三四十。而这七位连着半月未曾有一场败绩,将我京城学子踩在了脚底。”
唐宛宛呼吸一滞,吞吞吐吐问:“陛下……不会是想砍他们脑袋吧?”
晏回被她说得一怔,回过神来忍俊不禁,拿折扇在唐宛宛脑门敲了一下,“啪”得一声脆响,口中还不依不饶地落下一句:“果真是倭瓜脑袋。”
唐宛宛委屈兮兮地揉脑门,又猜:“陛下是想将他们收为己用?”
晏回笑笑:“这回说对了。”
“陛下为何不召他们进宫去?还特地出宫来?”
晏回轻咳一声,“想出宫来见你”这个由头说不出口,十分自然地转了话风:“如今入朝为官有两途:一为世家子弟,二为科举出身,尚无其它先例。这几位初入京城,心思浮动,若是贸然召进宫去,无论我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群人都会被认作是有真才实学的,反倒为他们造了势。”
“有心的大臣一番探问,怕是会一窝蜂入了世家门下,如此却是不妥。”晏回又说:“况且能在金銮殿上瞧出来的东西都是浮于表象的,只有在这市井民间才能瞧出名堂来。”
唐宛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说话间,晏回面上的笑意沉入眼底:“若只会作两句酸腐诗,留在朝中也是浪费食粮。朕的潜渊阁可是宁缺毋滥的精贵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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