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店来往形容人，屋地特别脏，连带着拖把也跟脏。
姜月寒在没防备时被人拽进屋，余光也瞧见一个拖把飞了出去，甩着泥点子捅到孙美丽的脸上。
从孙美丽的视角，黑不溜秋的东西砸到脸上。
把她的鼻子眼睛都砸坏了。
鼻子和嘴里被摔进不少的泥汤子。
她噗通一声摔倒后面。
顾晚站在门口，脸上阴云密布。
凌冽的寒风卷起雪花在她周围飘荡，顾晚踏着小雪花迈下台阶捡起拖把。
“噗…咳咳……好恶心。”
嘴里都是泥，鼻子里散发着土腥味儿。
孙美丽难受的从旁边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吃掉在吐出来。
味道让她作呕想吐。
顾晚抓住她的头发扯起来：“你破坏小七的家庭怎么还有脸跑这来耀武扬威，有没有羞耻心？”
头皮刺痛，孙美丽眼睛看不清，凭感觉朝顾晚脸撕去，想把顾晚的脸扯花。
顾晚把她的手拽住。
孙美丽像头蛮牛乱动，无法，顾晚只好把她的胳膊压在膝盖底下。
刺痛从手腕传来孙美丽听到周围有行人说话的声音，她祈求大家的帮助：“大家救救我，她们合伙欺负我。”
有人闻声望过来，姜月寒挥着手臂解释：“大家不要听这个女人瞎说，她是小三，破坏了别人的家庭，跑到原配这里显摆，我们是在惩恶扬善，剔除社会的恶毒风气。”
可想而知，这个年代对小三是痛恨的，是不接纳的。
知道孙美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纷纷攒着唾沫吐到地上。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
“挨揍活该，就应该把她的脸抓花，让她以后不能出去勾引男人。”
“骚货……”
哪有什么帮忙，都是骂她的，孙美丽孤立无援，后背渐渐发凉，她突然回忆起顾晚这个人，是什么样的脾气什么样的手段。
顾晚将孙美丽的外套脱掉，没脱她毛衣。
天这么冷，扒下她一层衣服，和扒她一层皮没什么区别。
顾晚把衣服扔到垃圾桶里。
她跑回来嫌弃的拍拍手，像碰了不该碰的脏东西。
花了好半天孙美丽用雪将脸清洗干净。
隔着门玻璃，孙梅被顾晚看的发憷。
也可能是冷的。
她像条疯狗在垃圾堆里翻找了半天才将衣服找到，披上衣服哆哆嗦嗦离开了。
“她来这为的什么？”
姜月寒搞不懂。
被人揍一顿在离开，难不成很舒服吗？
顾晚将手浸在水里，舒服的喟叹。
“找揍吧。”
姜月寒被逗笑。
“你总结的很对。”
笑后姜月寒心疼许小七：“小七的运气真不好，碰到付九生这种渣男。”
“于幸还出了这种事，昨晚上小甜甜被哄睡小七又哭了会儿。”
姜月寒摆弄着衣服，思虑道：“我觉得小七对于幸终归有那么点意思，不是全然没感觉。”
“这是肯定的。”
顾晚指甲里沾了点泥，她慢慢弄干净。
“于幸对小七好有目共睹，她不是块石头，于情于理都会为他难过。”
“希望这件事能查的水落石出。”
姜月寒不想自己身边的人那么难受。
“陆擎也会帮忙找证据。”
顾晚让许小七休息一天，禁止她来前院，还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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