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何时来就何时来,这种感觉可能真的很让人畅快。
也许施展对他比较满意,所以离开节目依然来找他,希望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只是对方没想他反抗强烈,所以想换另一种比较柔和的方式吧。
当时在出租公寓里,自己都已经向施展妥协,说出“如果有需要,通知我,我再去,平时给我自由”这样的话,谁能想到施展依旧不同意呢。
那就一刀两断吧,免得施展再想玩什么恋爱游戏,经常在床丨上间断性地问出“爱不爱他”那种话。
“你在想施展吗?我不开心了。”欧嘉佑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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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沈青的身体,轻咬丨住他的肩膀,“我不要你想他,只想我一人可以吗?”
沈青没回话。
结果被丨咬丨得更痛了。
“可以做吗?”男人往他耳旁吹气。
好像,还没做过。
给施展服务过那么多次,还没跟男友做过。
“你不开心,我以后不再想他,但我们之间也不要再谈那个名字,我不想跟他恢复兄弟情谊。”沈青没有拒绝那一路落下的吻。
欧嘉佑没有来得及回话,他沉浸在自己当前要紧的事中。
事实证明,他做的事也很有效果。
沈青有些感觉,他抚丨摸着欧嘉佑的耳朵,轻轻阖上眼睛。
“主人,你要打开我的项圈吗?”
低沉的嗓音贴着耳朵钻进脑海。
喉间被舌忝舌式,像是正面对某种动物。
沈青忽然想起之前答应交往那晚男人的话,欧嘉佑说,自己是只野兽,只听他的命令。
他忽然涌起一股紧张,话语有些迟疑。
“你……慢一点。”
那话就像一把打开潘多拉的钥匙。
跟与施展青丨涩的尝试不同,沈青感觉完全无法掌控自己,除了最开始他几乎不能有连贯的意识。
对方的经验太丰富,对这种事情极为熟悉,从浴室到床铺,再到餐桌与沙发。
第二天沈青的嗓口几乎说不出一句话,连坐起都需要手臂软软撑住。
那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他从未经历过的,无尽极致享受。
他得承认得到的快乐。
但也得直面,自己喊停却被无视这件事。
幸好这几天没有安排任何工作,有得以修整的时间,但这不是欧嘉佑能放肆做的理由。
做了四次?沈青简直难以想象,像是忍耐了许久,积攒到最后一起迸发。
不可能以后每次都如此吧?这……沈青没法接受。
他宁愿平时想做就做,快速结束,也不想所谓打开项圈,结果一次就这么猛。
显然欧嘉佑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从醒来就一副负罪的表情,从穿衣到洗漱到早餐,都准备齐全,让沈青只需靠在床头进行便可。
等用完餐,他询问过沈青的建议,拿来新戏的剧本,从头开始分析讲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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