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吹牛,但是蓝细禾见识过师尊的真本事。在他看来,真要到了不计后果时,师尊绝对是个白起那样的杀神降世。
既然蓝细禾不在,柴进也没有投向宋江,安宁的心思算是稍定一二。是日上午,一船千里走单骑,直入宋江水师大营。
“宋都头天生神勇,此次阳山岗、天钟山之事,那都是意外。赵指挥使、卢都头二人不该战场狐疑,导致西军误会。如今说明了,也就无事了。
我家童太尉有言,只要宋都头入我西军,当以指挥使之位相待。而且童太尉还会行文海州张大学士,说明过往发生,断不致宋都头难堪也。”
宋江的下首客座位置上,西军行营参军赵谭正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丝毫没有理会宋江的神色大变。
“如此甚好!宋都头今日便随他去童太尉那里说明情况,言明两家的误会。”舱外有人搭话道,而其人尚未入舱。
要说宋江近日不但尽收卢俊义的第三营兵马,而且还凭借海船便利,颇让西军投鼠忌器。他本来觉得自己早已恢复了昔日的豪杰气概,未必还会受人拘束。
哪知一听到这声音时,宋江压抑心底的那丝恐惧便再也无法隐藏,瞬间就控制了他的身体、思维。宋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躬身立起,侧身叉手施礼曰:“诺!”
这特喵谁啊?赵谭愕然。
却见舱外走进一个二十如许的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的身后鱼贯走进三人,自顾去宋江案上收了一应的兵符、令箭、军印、账册之物。
而宋江及仓中诸将,也都是一昧叉手侍立,何敢有半分言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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