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过了好半晌,她才睁着一双瞪得滚圆写满不可置信的凤眸,微颤着唇瓣结结巴巴地问他:“她,她们虽然同父异母,可也是亲兄妹,这样,她们不怕,不怕……”
徐教授和他的姐姐也是同父异母,在家乡也不知道受了周围人多少的白眼,司言难以想象如果谢离殇和谢语嫣被爆料出来,舆论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在这瞬间明明四周的温度很暖和,可她却感到周身萦绕着一股冰冷蚀骨的寒意。
“只要没石锤,他们怕什么,在网上吃瓜的网友谁会天天盯着一家的新闻,时间一长,自然也就忘记了。”
相比起此刻难以像往昔一般淡漠的司言,沉清夜则显表现得像是在聊明天是什么天气,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能看出这个情况的人口风都很严,不会轻易说出口,你就不要替她们担心了。”
他说完勾着唇角松开桎梏她小手的宽厚大掌,随后伸指不轻不重地在她额间敲了一下,语气宠溺地哄着:“宝宝还在家里等我们,我们回家吧。”
闻言,脑子里已然乱糟糟的她好似机械搬地点了点小脑袋后,便向后一靠歪歪斜斜靠在后座椅上,许久都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抿着唇瓣将小脑袋一歪,就这么睁着一双失去焦距的凤眸,望着车窗外那快速掠过的流光夜景。
叁观被彻底震碎,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幻听,今天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并不知道那些隐秘……
“清夜,以后你会不会后悔?”
充斥着呼呼风声的空气中,她突然听到自己有些变了音调的嗓音时,那一双失去焦距的凤眸瞳孔猛地一缩。
下一刻,只听他暗哑着声色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不紧不慢地回道:“不会,我怕的从来就只有失去你。”
闻言,她紧绷得仿佛一根快要崩断弓弦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唇角却是衔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
原来不止眼前这个不肯哄骗女人的男人变得卑微,就连我自己都变得患得患失。
因为爱,所以害怕失去,因为爱,所以患得患失。
思及此处,她抬起纤秀苍白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微抬着小巧的下巴,对在驾驶座的他用一种半是控诉半是嫌弃的语气说:“沉清夜,我早上到车库发现又多了叁辆同款同色系的车,你现在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
即使充斥着嫌弃控诉的话,经过她细软的嗓音说出来,却也带了一种能软到人心坎里的软软糯糯之感。
此时沉清夜正驾驶车经过十字路口,听到这话他勾着唇角一边不紧不慢地打方向盘,一边侧眸透过后视镜向后座的司言瞥了一眼。
见她微微歪着小脑袋,满脸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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