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佳雯从孙小圣怀里抬起小脑袋，又期盼的眼眼看着孙小圣，希望孙小圣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看不出来。”
孙小圣摇摇头，“我虽然也感觉到他全家都很奇怪，但我真的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人是鬼。”
见罗佳雯又要被自己的话吓哭，孙小圣突然后悔自己这么来了一句，但现在话已经说了出来，只能想办法断续往下说，争取三言两句结束这个话题。
“正常的人都会有面相，也能从面相里看出相应的命理，但欧阳大风三个却全都是‘无相之象’。”
“什么是无相之象？”
罗佳雯的眼泪缓了缓，追问了一句。孙小圣见罗佳雯有收泪的趋势，忙接着说道：“无相之象就是，一眼看过去像个人样，但以我们道士算命的眼光来看，他的脸却好比一张白纸，上面什么信息都没有。通常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要么就是道行
高深别人法力不够看不透，要么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他们……”
“行尸走肉有呼吸没心跳，但刚才他们三个有呼吸有心跳，又不太像死人。”
孙小圣也烦，第一次碰到这么些个没有跟孙老头一起处理过的东西，这让他感觉到一阵无助，突然发现‘出师’之后居然会是这么一种没有安全感的感触。
“对了雯雯。”
孙小圣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立刻就问了出来，“我记得你爸不止一次的说过你是他的大女儿，那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罗佳雯愣了好一会才点点头，开口道：“我是有一个妹妹，叫佳佳，天生有心脏病，八岁的时候离开我们。但佳佳跟我跟是有部分像，不是她那种的一模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
孙小圣拍了拍罗佳雯的手背，拉着罗佳雯边往外走，他现在是真怕等下那个跟周素莲长得一样的女人会拿着菜刀杀过来。
“能不能告诉我，你妹妹是怎么处理的？懂我的意思吗？”
“医生说佳佳时间不多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带佳佳回了老家……后面没听爸爸他们说怎么处理，我想因为是埋在了山上……”
“雯雯你不要害怕，你现在说的这些都有可能帮助我们找到你爸爸，所以不要怕，为了你爸爸，你一定要坚强，要相信一切牛鬼蛇神都特么的是糖老虎！”
“噗哧！”
罗佳雯被某人又逗了个破涕为笑，用手背抹了把小鼻涕，收住小眼泪说道：“我知道了，我们一定要找到爸爸！”
“古德，布特佛儿！”
孙小圣继续用他的憋脚的英语逗了罗佳雯一下，然后说道：“那你那个小姨又是怎么一回事？”罗佳雯吸了下小鼻子，平静地说道：“我小姨叫周素芳，我上高中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听爸爸说她本来是在超市里上班的，拿着双倍的工资可还是离开了去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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